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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说。
    站在他身旁的管事也都立即离开了。
    等偌大的寝宫只剩下他一个人,还有床上那没有了声息的青年时,靳尧才转过身,看着青年。
    他张了张口,似乎想说话。
    他却什么都说不出。
    最终他只能低下头,将额头抵在青年的额上,哀恸无声。
    你就……这么走了?
    什么都不愿给我留下么?
    …………
    青年融了雌龙内丹,肉身已经算是龙族,就算没了生气,也能万年不腐。
    靳尧在青年的床边,一坐便是数十日。
    直到一日,他注意到青年的指尖沾了一些墨迹。
    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他走到了那张案桌前。案桌十分干净,整齐地摆放着一些纸笔。
    但是左上角却放了一个木盒子。
    靳尧将木盒子放到身前,打开了它。
    那是一封又一封的信。
    是朝决病逝前写了数日后寄给朝辞的,他记得这些信。
    他翻阅着这些信,直到下半叠,出现了他熟悉的字迹。
    ——是朝辞写的。
    他神色一顿,又飞快地翻阅了起来。
    翻到后面他终于明白,这是朝辞给朝决的回信。
    朝决给他写了多少封,他就回了朝决多少封。
    “前些日子苏记烧饼的苏大伯因年事已高,将铺子交由了他的儿子。我去买了一张,味道却是没有他爹做得好。”——朝决。
    “苏大伯做了一辈子的烧饼,自然老道,可惜以后都吃不到咯。”——朝辞。
    “朝常允,可还记得?是我们远房表哥,小时候你见过几面。他其实也在大烨,只是之前没机会带你去拜访他。今日他的长子都及冠了,这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