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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莘仰头饮酒的动作就微微一顿。
    她放下酒壶,侧头像是望着他
    “与我何干?”
    连越书简直要咬碎了一口牙,他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按捺着嗓音道:
    “姑娘不想知晓,是怎样的梦吗?”
    黎莘摇了摇头,干脆利落的转身道:
    “不想。”
    说罢,抬腿就要离开。
    连越书不知哪儿的勇气,上前一把拉住了她:
    “不许走!”
    他眉心紧紧的拧出了几道明显的褶痕,配上那双黑琉璃似的眼珠子,还真有那么些唬人的意思。
    尤其是对付黎莘这种心虚的。
    所以他那么一拉,她还真就停住了,没有动用武力。
    但是面上还是强撑道:
    “做甚?”
    她嗓音平平板板的,听不出是生气,羞涩,还是敷衍。
    可昨晚,连越书分明清清楚楚的听见了她掩了唇,低低切切的呻吟,就像小猫儿一般,甜腻娇软,听的人从骨酥到了皮。
    “姑娘昨日为何要点我穴道?”
    连越书有些呆气,但也不蠢,他知晓自己直接问,黎莘,必然不会承认,索性拐着弯来。
    极哪知黎莘装傻充愣的工夫已登峰造“我未做这事。”
    她面不改色道。
    连越书一时语塞,良久回过神,继续追问她:
    “你,你不记得先前在房门外晕倒,我替你施针之事了?”
    黎莘这次回的更简单“你记错了。”
    她摆明就是一副死不承认的模样,偏偏连越书无法反驳。
    最终,只能放她走了。
    但经此一事,终究还是在他心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让他久久的,久久不能释怀。
    他失魂落魄的回了自己的屋子,呆坐在椅子上,一坐便是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后,他明悟了。
    不记得了,再让她想起来便是。
    连越书唤来药童,在他耳旁吩咐了番,一开始药童还神色如常,听着听着,面色就渐渐古怪了起来。
    到最后,几乎拧巴成了一团。
    “公,公子,这不大好吧?”
    连越书闻言就是一笑“让你去你便去,总归不是用在你身上的。”
    药童挠了挠脑袋,总觉着自家公子这笑疹人的很,和往常当真是截然不同的,这是受了甚剌激了?
    他不敢多问,就应了声是,抱着满腹的疑问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