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知道耍脾气了。
    “娇娇，你要是想发脾气，想骂人，想打人，你尽管来。”林述将手臂搭在了林娇的腰上，再稍稍一用力便将林娇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我没有。”可是林娇略浓重的鼻音出卖了她。
    林述扣着林娇的肩膀，让她转过身来，他将林娇脸上的泪水擦拭掉，又低头吻她的眼皮，她的鼻尖，她的嘴唇，一遍一遍柔声的唤着，“娇娇，娇娇，娇娇……”
    “爸爸对不起你。”他痛恨自己生出不该有的情愫，痛恨自己没能保护好她。
    林述抵着林娇的额头。
    昨天事后在给她清理身体时，那可悲的悔意才后知后觉的涌上心头。
    本来就不应该和年幼的女儿有任何肌肤之亲的，怎么就还……进入了她的身体，他是有多么的不堪，有多么的畜生。
    他自己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林娇产生了无法自拔的爱意。
    他也花时间接受了那是爱情。
    他如此的迷恋林娇，爱她的娇憨可爱，爱她永远真实明亮的样子。
    喜欢她规规矩矩的睡姿，总能乖顺的躺在他的怀里，偶尔扭扭身体换个方向，但总归还是会在他怀里。
    觉得她早晨起来发呆的样子可爱极了，总想朝她的小肉脸咬一口。
    心疼她的忍耐，她过早的懂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林娇不再轻易红眼、冒鼻涕。
    小时候的她，生气时还会握紧自己的小粉拳揍他，还会趴在他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放声嚎哭，大胆的说讨厌奶奶，当着老太太的面做鬼脸，那小哭包的样子也是可爱极了。
    后来她开始迎合老太太，讨好她，纵使内心百般不愿意，但她还是妥协了，在那个她还不理解“妥协”是什么意思的年纪，过早的将就了。
    林娇慌张的看着从林述眼角流下来的眼泪，她不管不顾毫的含住林述的上唇，轻吮着，含糊的说着，不肯离开林述的嘴，“不准、不准说对不起……你没有、没有对、对不起我……”
    “林述，我爱你。”林娇终于舍得吐出那被她吸得微肿的嘴唇，双手捧着林述的脑袋。
    那双眼饱含的情绪，太容易读懂。
    但林述他还是愣怔了一会，然后咧开嘴笑了，又将头埋在林娇的颈窝，笑意久久没有褪去。
    “我也爱你。”
    早就爱上你了，或许是在哪个你闹着脾气，我还觉得可爱的瞬间；又或者是在你主动吻我的那天；还是你每天每夜都缠着我的每一瞬间都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