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揉奶子给我看”(第 2 / 3 页)
半死不活再说。
    再通过非法律手段让人吃不了兜着走。
    剩下的,只能往喉咙里咽。
    有句话说得好,没有资格的生气担心,才最酸。
    赵笈闭上眼睛。
    舒婳也想把自己当作是受害者,但是她又不傻,她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地位,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把施暴者告进局子里的。
    再退而其次,她又不可能把心中真正的顾虑向他坦白。
    “我是在关心你哦……”
    她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细看,男人眉梢一跳,但是神色仍未有缓解。
    她隐约感知到,他是头疼发作了。
    这一夜实在太过漫长,若真要细细算起,确实是她“不欢而散”跑出去的,最后才险遭遇难。
    如果他真的无情,甚至可以认为她自讨没趣,最后求天天不应也是她自找的。
    但他毕竟没有那么无情。
    舒婳和他分坐在后排两侧,支着胳膊打量他。
    他们好像又回到了从前,最初见面的那样,让她生出一种相依为命的错觉。
    她落寞无依无靠,他头疼无药可医。
    即便两个人处在社会金字塔的正反极端,但是命运神奇地将他们联系在了一起。
    舒婳轻拍隔音挡板,示意司机开车去她家。
    闭目养神的男人似乎是听见了,脸色转晴不少。
    到了小区楼下,顾硅已经在等。
    他应该也听说了会所里发生的事情,忙不迟跌地送上换洗衣物,还有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
    舒婳道谢接过,她看着顾硅欲言又止的表情,本想解释两句的,可还是一笑了之。
    她带着赵笈上楼,请他随便坐,然后转身就去准备替他治疗头疾的香材。
    匆忙间她来不及开灯,只能摸着黑,俯身在香料柜前找了好一会。
    忽然,她听见一声擦火。
    伴随而至的,是身后的暖色火焰升腾熄灭。
    她一回头,发现赵笈靠在沙发上,拨弄着手里的打火机,不明所以地冲她笑。
    他的领带松了,衣扣在打斗的时候也崩了,露出胸膛一片有力的肌理轮廓。
    这样的他,像极了优雅绅士,更像风流倜傥的纨绔子弟。
    褒义词的那种。
    “我……我帮你点香。”
    舒婳局促地回应一句。
    “不用。”
    男人的嗓音低沉磁性,伴随着打火机清脆的开盖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