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没有“名分”的醋(第 2 / 2 页)
着拖鞋瑟缩着肩跑到阳台来找他,无辜又可怜。
    终究是绷不住,他叹了口气,将人揽进怀里,“不冷吗?”
    手中冰凉,胳膊上冻得还有了鸡皮疙瘩。
    阮梢手伸进他的外套里,直接环住他的腰,脸埋进他的胸膛。
    她不傻,知道赵谟为什么别扭。
    可是她给不了回应,只能装傻。
    “阮梢,你想过未来没有?”
    她脸沉进他的肌肉,声音闷闷的:“没有。”
    “关于有我的未来呢,也没有吗?”
    阮梢怯懦地选择了逃避,混混沌沌抱着他乱蹭。
    那就是没有了,赵谟自嘲地勾了勾嘴角。
    他无法追寻她的过去,难道也无法涉足她的未来吗?
    赵谟咬上她未消退的吻痕,加重了这个痕迹,野狼在自己的领地上撒野留下标记,而男人和禽兽没有什么区别,总想在所有物身上刻下些自己的痕迹。
    过去、现在、未来、
    他拥有现在和未来。
    滚烫而有力的舌头探进她的唇,细密地从舌根吮到舌尖,吞过她的津液,交换推移,她的一切都要被他占有,争夺她的气息与空气,探索唇齿的每一处。
    他用这样凶狠的吻宣誓着他的主权,孩子气地为自己没有“名分”的单恋夺得最后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