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一副你确定的模样看她，江一橙认真地点点头。
    他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拧开瓶盖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他皱起了眉头，说：“好臭。”
    “怎么可能？”江一橙惊讶不相信，她明明买了无味的好贵呢，怎么可能会有气味，她拿过闻了闻，确定真的没有味道后瞪他。
    “你是不是不想帮涂？”
    “少冤枉我。”顾青山咬了一口后槽牙，抬手拍她脑门。
    江一橙捂着头嗷嗷叫，嘟嘴瞪他。
    拿过手机寻了一则教学视频给他看：“你好好学。”
    “涂不好就不让你碰我了。”
    “威胁我啊？”顾青山气不过挠她脚底板。
    江一橙咯咯地笑出声，俩人倒在沙发上玩闹了好一会儿，全程都是顾青山单方面虐她，挠得她浑身发颤止不住的笑。
    直到江一橙快要笑抽过去后，他才松开她。
    捧起她白嫩的小脚丫，像是在欣赏某种宝贝一般，低头认真地观察。
    他问：“怎么突然想要让我帮你涂？”
    江一橙笑嘻嘻地回他：“这叫情趣你懂不懂？”
    “啧！”顾青山挑眉，捏了一把她的脚掌，“涂不好可不许凶我。”
    “顾老板，我有凶过你吗？”江一橙弯唇捧过他的脸在他薄唇上亲了一口，呢喃轻语，“哪里舍得凶你呀，爱你来不及呢！”
    “油嘴滑舌～”
    他回吻她，继而又认真地去看教学视频，才慢慢学着里面的样子拿起刷子涂了起来。
    起先江一橙也只想逗逗他而已，没奢望他能涂的有多好，第一根的时候他手还有些抖的弄到外面，第二、第三根后渐入佳境，涂得越来越好。
    没一会儿就全都涂好了，江一橙瞧那十根酒红色的脚趾头，忽略少量涂出来的痕迹，整体看上去还是还好的。
    她忍不住夸他：“哇，顾老板你真厉害！”
    顾青山不吭声，眼神慵懒地瞥她，看她还有什么话要说。
    于是就又听到她说：“涂得可真好，都可以出去摆摊了。”
    这到底是夸他呢还是夸他呢？
    他不禁笑了笑，牵过她手指，说：“既然老板娘这么满意的话，那就在涂一下手指。”
    “欸，那还是算了吧。”江一橙一听，手指瞬间往后缩。
    “别啊，你不是很满意吗？”
    她逃他追，一来二去江一橙直接就倒在了沙发上，顾青山顺势压了过来，双手撑在她耳边两侧，俩人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