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汤。
    喝完之后，又颤颤地扶着墙，回到床上躺着。
    一整个白天，何美娟隔一会儿就给她端水，亲眼看着她喝下去，又不许她排泄。
    就这样到了晚上，可怜的少女已经忍得有些脱力，额上身上沁满了汗珠不住颤抖。
    估摸着快到了丈夫下班回家的时间，何美娟把女儿扶起来坐着。
    她在女儿身后，细心地梳着女儿那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
    “唉，说起来，你也是随了妈妈。”
    看着娇生惯养的小女儿难受得一直掉泪，何美娟心里也很是心疼。
    但一想到今晚是女儿一辈子一次的大事，便又狠下了心。
    “当年妈妈是小姑娘的时候，也和你似的，身子太纤细，不好说婆家。”
    “后来到十七岁了，认识了你爸，他不嫌弃我，妈妈这才赶在十八岁前有了你。”
    一边梳着女儿的长发，一边柔声安慰着她。
    “生了你之后，骨盆打开了，妈妈这才慢慢丰腴起来。”
    “妈妈相信，等小唯将来有了孩子，也会越来越漂亮的。”
    她看着镜子里女儿汗湿潮红的小脸。
    谁能想到，分明还是一派青涩少女模样的小女儿，在今夜，就该成为女人了。
    “妈妈……”
    女儿弱弱地唤着她，嗓音里带着几分委屈。
    “你们那个时候……也要这样、这样憋……憋着吗？”
    “你看你，连句憋尿都说不出来，这样小家子气，将来会被婆家嫌弃的。”
    何美娟娇软嗔怪了女儿一句，这才温柔笑起来。
    “看把你委屈的，这才哪儿到哪儿。现在时代开放了，才纵出你这一身的娇气。”
    “当年，妈妈那一辈的女孩，可
    不仅仅是要憋尿扮孕态呢。”
    “那个时候很流行注射和滴灌，下面所有的小嘴儿都要给灌得满满的呢。”
    时至今日，何美娟说起从前，眉目间仍然有股掩不去的娇羞。
    “妈妈其实也不能忍，这个大概是遗传，没有办法，所以妈妈到十七岁才怀了你。”
    “倒是你华姨，你还记得吗？她呀，十二三岁的时候扮起孕态就很美了，男人们都很爱看。”
    “所以你华姨十三岁就嫁了人，十四岁上就有了你明浩哥哥。”
    一直把女儿的乌黑长发，都盘成了妇人模样的发髻，这段忆当年的对话才停了下来。
    “小唯，记着，妈妈给你盘了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