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唇角，好看的桃花儿眼柔软地笑着。
    “我就是个不务正业、无所事事的公子哥儿，老魏的工钱、房租，都得靠你卖身挣回来了。”
    越说越开心，他的尾音甚至还是上扬的。
    时唯不敢置信——谁会轻易相信，一个衣冠楚楚、住着花园洋房、开着敞篷跑车的人，竟然无力支付，需要女孩卖身来挣钱？
    “不要……呜呜……我不去……我不要卖身……！”
    她被老魏拖着拽着拉到车上，又推开车门想跑下来。
    “我可以去别的地方打工，求求你，不要让我去卖身……”
    男人拖着她颈上的狗绳，把她塞回车里，趴在车窗边沿冲她一笑：
    “这栋房子一个月房租几百万，你不卖身怎么挣这个钱？”
    说完，他又从睡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白瓷罐，递给老魏。
    “她腿上青了，你给她抹抹，别等人送过去了，解行再嫌弃她身上带伤影响行情。”
    ——解行就是那家PUB的小老板。
    老魏答了声是。
    等男人回了屋子，他便把少女两只嫩白玉腿抱过来放在膝上。
    两只粗粝掌心堆了药膏，握住少女玉白双膝打转揉。
    起先还是好好涂药，揉着揉着，那两只手掌就摸上了她的大腿。
    跑车里，很快就传来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
    ＊
    等跑车开走了，男人一头躺倒在床上。
    她在门外跪了一夜，他就站在窗边盯了她一夜，一夜没合眼，黑眼圈就是这么加重的。
    拉好厚重窗帘，阳光全都被隔在窗帘外面，房间里黑得不见一丝光线。
    男人这才放心睡了过去。
    他是被手机消息声叫醒的。
    消息是他的“酒肉朋友”之一，PUB小老板，解行发来的，内容是“收一下视频”。
    再看看时间，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四点多钟。
    他这一觉，几乎睡了24小时……？
    抓抓头发，他起身打开卧室的电脑，邮箱里已经安静躺着一个待接收的视频文件。
    他很快把视频存下来，按下了播放键。
    视频画面显然是他们店里的监控，画面中心是那架钢琴。
    少女依然是那身水蓝色缎面长裙，乌发柔软披散，坐在钢琴前认真演奏着。
    这次她倒是用手演奏了，纤细腰身坐得笔直，看着还真有几分像模像样的。
    男人弯弯嘴角，眼中没有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