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不繁忙。(第 2 / 4 页)
味。
    可终究漫漫夜色里,一如过往无数次,她喘息、疲惫,却只有手腕的酸痛格外清晰,腿间那处毫无异样,甚至越来越干涩得难以进退。
    恍惚之间,就好似那处与周身其他部位无甚分别。好似抚摸着脖颈、捏揉着胳臂,便是再揉上千年万年,也绝不会有快感的。
    “是这儿不是?每次弄你这里,你总要受不了。”
    “大少爷别弄了,嗯……我怕是要……”
    “怕的什么?莫这般拘着。实在忍不住了,泄在床上便是。”
    “可,可这床单昨日才洗……”
    耳畔回响起杜呈璋与姚珞芝的私房秘话,早已记不得是哪天哪次,沉鸢孤零零地立于门外,贪婪歆羡地听着,像一个悲哀贫苦的小偷。
    是了,每每路过姚珞芝的露台,她总是晾挂着床单的。每每路过,她总是遭人掌住命穴,哀嚎、痛快,正处在那极乐濒死的云尖之上。
    窗外鸣着这夏日最后一只蝉,叫声微微弱弱的,沉鸢慢慢垂下手指。
    人与人,当真是不相同的。
    她昏沉睡了一夜,清早蒲儿来敲门,说太太和五小姐已在餐房等她了。
    沉鸢从梦里惊醒,赶忙洗漱更衣,所幸下楼时不算晚,桌上的奶油蛤蜊汤还是温热的。杜元茉咬着椰蓉酥包,说今日厨子做了西式餐点,喊她快来尝尝。
    杜呈璋的位子空着,想是正与姚珞芝房内缠腻,亦或者早已陪她出门裁衣去了,沉鸢不得而知,与她也没甚关系。
    难得周蕙里也没有过问,一餐饭毕,周蕙里回房打坐诵经,杜元茉吸完最后一口果汁,拉着沉鸢就要去那诊所,沉鸢忍不住笑道:“你这般着急,知道的是去看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去见你的如意郎君呢。这样热的天,可别跑出一身汗,若汗水渍了伤口,便更难痊愈了。”
    杜元茉只得老实站定,沉鸢回房换双轻软鞋子,两人挽上手臂,慢慢走出院门去。
    这日天气好,碧蓝的天上飘着厚团白云,从大道岔口拐进雁南巷,草木成荫,一下子便凉爽下来。沉鸢循着门牌号拐拐绕绕,没多久找到18号门前,许是尚未正式开张,连那诊所的牌匾都还没张挂,只一座檐角飞翘的大门,青瓦素墙,倒好似江南的屋筑。
    沉鸢试着敲了敲,黑铜兽环声音清脆,没多久那门从里面开了。
    猛然一照面,却不是叶慈眠,那人团脸稚幼像个小童,对着她们打量一番,随即回头高声喊“先生”。
    沉鸢视线随他向里,这哪像诊所,倒像是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