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作数。(微H)(第 2 / 3 页)
紧身子直冒冷汗,而后变本加厉地又添一根,两指并行抽插几次,沉鸢终于耐受不住地喊出声来。
    “不要了,杜呈璋……我好痛……”
    体内动作骤止,杜呈璋皱眉低眼。
    如梦初醒,他抽出手指检查,那手指上除了些许温热,干涩洁净并无他物,他沉默许久,看看沉鸢,笑了一声。
    “你就这么讨厌我,是吗?”
    沉鸢腿根抖着,一点点将自己撑起来。远远望着杜呈璋,他冷脸坐在床边穿衣,白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又重新系好。
    最后他站在门边,臂弯里搭着西装外套。墨蓝色的暗织料子,是她今早为他熨的那件。
    “睡吧。”他没再回头看她,“既然不行,那就算了。”
    他关门而去,沉鸢坐在床上,窗子未关,风雨交杂着飘落进来。
    良久良久,她回过神,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为自己慢慢穿好。
    魔怔梦游一般,她控制不住地下楼,无声无息穿过折廊。
    三层折廊尽头,姚珞芝房门紧闭,门下缝隙里透着暖光,沉鸢屏息蹑足靠近,一门之隔,杜呈璋的喘息在清冷夜里清晰放大。
    “嘶……你这小嘴,就不能轻些?吸得我腰都麻了。”
    啧啧嘬嘬的水声,姚珞芝捧着他胯下之物舔舐咬吮。杜呈璋不住地喘,欢愉又痛苦似的,沉鸢怔怔听着,几乎以为听错,以为他从来冷静淡漠,竟不知也会有这般失态时候。
    “你这人哪,当真口不对心,”姚珞芝娇声道,“要我吃你,又嫌我力重,你自己说说看,哪回我吃你一次,接下来不是许久不泄、硬挺得什么似的?我看你正是巴不得呢。如今我允了你,却又在这儿得了便宜卖乖。”
    “许久不泄有甚好处?你身子敏感,又遭受不得。”杜呈璋漫不经心地笑,“没几时送你登了顶,再动几下,便又要哆嗦打摆,哭闹求我别再入了……”
    他正说着,忽地又闷哼了声,想来姚珞芝恼羞成怒,便着了力道惩罚。
    沉鸢听他声音重了又轻,后来变作阵阵吐息,想那姚珞芝定有些手段的,也是了,从暖香阁出来的女子,又有谁能比得她花款多呢。
    “哦……宝贝,轻些……”杜呈璋声音发哑,“你怎就不怜我喝醉了酒,哪经得起你这样?……嗯,嗯……别舔那门眼……我今儿很乏了,便让我多爽些时候……”
    可姚珞芝怎会听,女人在床上欲拒还迎,想来男人也都一样。
    听他嗓音颤得发抖,便知是已舒爽到极点,快要绷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