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口是心非(第 2 / 3 页)
在徐楸试图伸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摸上谢雍的阴茎根部时,谢雍一把推开了她——瘙痒酥麻的快感也在这刻停止,谢雍强忍着心底的留恋,声音微冷:“别弄了,一点也不舒服。”
    话音落下,他闭了闭眼——似乎又忽然之间恢复了往日那种清贵的人设,如果忽略掉他脸上和脖颈未退的潮红的话。
    徐楸眼里残留的一点温度消失了——慢慢变成平日里那种要死不活的沉寂。
    她没有一丝丝的犹豫,似乎对谢雍身体的“研究”已经完全失去了兴趣似的,小小后退半步。
    “……好吧,这次你没射,算你赢了。”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徐楸用另一只手拿出手机,当着谢雍的面儿解锁,偷拍的照片,录音,全部一一删除。
    毫不拖泥带水地,“放心,我说话算话,没有备份。”
    说完,徐楸转身就走,开门关门,没有回头看谢雍哪怕一眼。
    谢雍站在原地不动,他微微怔着,心脏开始沉沉地涌起一些说不清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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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雍从梦里醒来,才下午四点半。
    因为下午没课,他中午就回家了。喝了一点酒,一觉睡到现在。
    房间的空调早在定好的一个小时前就自动关了,空气里浮动着淡淡的凉意,但谢雍的薄被里却很热,燥热,仿佛血液都焦灼起来——他猛地掀开被子,赤着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
    他尝试了一下深呼吸,喝加了冰块的啤酒,身体的热散去了,但还有某处泛着说不出的感觉,是那种灵魂的焦渴,无法靠外力挥散。
    他那会儿没能射出来,是在楼梯杂物间里待了很久等到性器冷静下来才出去的。
    好比子弹上膛,再硬生生堵回去。
    他拿着干净的衣服和毛巾去浴室洗澡,脱了睡衣的男性肉体让人血脉偾张。水流从头顶淋下,谢雍浑身湿透,鸦黑的湿发被他全部往后拢,热水划过他深邃的五官,长睫承受着几滴水珠,谢雍眼里闪过一丝烦躁。
    他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
    想了一圈儿,可能是因为那会儿没射,所以才一直这么难受?
    他低头摸了摸两腿之间的肉柱,还软着,耻毛都被打湿了——莫名地,谢雍想起他第一次被徐楸摸射那晚,她就在他身后,贴着他的背,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柔软的乳球和腰腹。她扣挖着他冠状龟头的铃口时,不小心扯到哪里,刺痛和即将射精的快感逼得他头皮发麻。
    他是爽快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