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就像寒冬夜晚的大雨，深不见底。
    汽车驶入地下停车场，程柏让程唯唯先上去报道。本来大一实习就还太早，知道女儿放假长时间在家对于于岚来说有些事不太方便，但是也不想让她再像上次一样去那种酒吧玩，还是让她每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牢牢看住……
    和其他一批实习生一起办理入职后，做完培训，每个人分配岗位，程唯唯发现自己被分去了前台。自己的专业是行政管理，也很合适。
    “你好，我是新来的实习生，我叫程唯唯。”程唯唯站在前台，前台是个明亮又成熟的姐姐，热情的道；“就是你啊，我叫方雅，林助说过了吧，之后我带你。”说着上下打量了一下：“怪不得……”
    “怪不得？”程唯唯好奇。
    “哎呀，还因为什么，我和林助说的分个最漂亮的给我哈哈哈。”姐姐眨眨眼。
    听方雅一上午介绍工作内容，时间过的很快。快到中午吃饭时，突然听到后面办公室传来声音，“今天程律订餐请大家吃中饭。”
    “谢谢大老板。”这类的声音此起彼伏。
    收到饭时，发现是自己平时就爱吃的那一家简餐，程唯唯不禁心里有点开心。
    下午，程唯唯去洗手间，顺便偷偷用手机和好朋友茶茶发消息说实习的事情，就错过了门口进来的一个人。方雅没有拦住这个没有预约的男人，让他硬闯了进去，便赶紧打电话通知林助理。
    这个人是律所二把手合伙人手头一个案子的委托人的儿子，是个烂酒鬼，不知道这次是怎么从楼下安保那里混进来的，因为一直不满意已过世委托人的委托请求来律所找人闹事。
    这边程唯唯没想到刚出洗手间一头撞上了这人，本以为是来讨论事宜的客户连忙弯腰道歉。
    男人本来被撞了想要骂人，结果看到程唯唯因为衬衣略微宽松弯腰而露出的被胸罩紧紧包裹住的白嫩挺拔的酥胸，酒精上头，就一把抱住程唯唯，手还想要深进衣服里乱摸一气。
    “放开我！救命！啊！”
    还好林助理接到电话及时赶到，一把拉开，联合保安一起把男人制服。办公的人听到声响都来围观。
    程唯唯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的抱住自己蹲在地上发抖，感觉还能闻到在那个男人靠近时身上的酒气和令人作呕的汗味，在后面赶来的方雅把自己身上的小西装外套脱下来盖在她身上，驱赶大家别看热闹回去干活。
    女性外套上的香水味和一丝丝体温让程唯唯感到安心了一些，感激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