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嘴只pei吃jing(第 1 / 3 页)
    ——你只能属于我。
    被操的迷迷糊糊的阮时衡感觉到这句话无比的熟悉,好像有人曾经在他耳边一遍一遍说过无数次说到他心烦意乱。
    可那个人好像不是他前几个世界遇见过的男人,是谁呢?
    阮时衡忘了。
    或许根本没有这个人,只是他记错了。
    这也不过是混乱中的一点不重要的思绪,很快就被激烈的操干给撞散了。
    这场几乎纠缠到东方既白的情事,以射进子宫里的浓精作为终结。
    除了脸,阮时衡几乎浑身见不到一块好肉,不管是布满鞭痕的躯体,还是被精液浇灌的肿胀外翻的骚逼,他像个被人操坏了的婊子,在尿液与浓精里昏睡了过去。
    今个儿第一次正大光明行鱼水之欢的少年并不困,他像是拥着自己的战利品似的将阮时衡全身摸了个遍,将人带去了侧殿的浴池。
    裴瑜关着阮时衡的宫殿之前的主人,是老皇帝的龙妃,为了享受,侧殿浴池引得温泉活水,不管何时厮混都能有最好的享受,不过前皇后毒害了那位龙妃后,老皇帝痛极恨极,再没踏足这里,这里边成了冷宫,现今便宜了裴瑜。
    裴瑜早让人打扫过,他将满身痕迹的阮时衡放进了水里,阮时衡身上的伤沾水就疼,在裴瑜的痛的颤抖,却抵不过睡意,始终没醒来。
    骚逼浸泡在热水里的时候,阮时衡痛的无声落着眼泪,裴瑜瞧见了,莫名觉得心里烦躁的慌。
    尚且不通情意的少年君主自是不知这种情绪是心疼,尽数归咎于对阮时衡的嫌弃。
    娇气的很,连这点疼也受不住。
    纵使如此,他的动作也轻了些,把人抱上床后,又用珍稀药材配的软膏涂抹在被玩肿了一圈的骚屄上。
    其他地方裴瑜是不上药的,他觉得疼点多好,能让阮时衡长记性,也让他看着这满身痕迹,知道谁是他的主人。
    做完这些,裴瑜是有心歇会儿的,可早朝的时辰已经到了。
    裴瑜关上了内门,元宝和宫女正躬身捧着洗漱用具和他上朝要穿戴的东西。
    元宝在抬头的时候不小心瞥到了君王面上的神情,慌忙的立刻低下头,可心里却是没多怕被责罚的,因为他知道君王此刻心情非常美妙。
    他像是进食完毕身上餍足的野兽,披上了华美的人皮。
    元宝为自己这种大不敬的比拟打了个颤,沉默不语的跟在了裴瑜身后。
    裴瑜下早朝用完早膳的时候,阮时衡还在睡。
    裴瑜看着他安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