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属母狗被caopenniaoganjin子gong(第 2 / 3 页)
应的。
    那污秽的言语从截然相反的漂亮华贵的人的说出来,强烈的反差感给人更加心悸的冲击。
    裴瑜发觉阮时衡绞着自己的肉屄越发紧了,连前面那根怪异的小肉棒也弹了弹,显然是一副兴奋到极致的模样。
    裴瑜愣了一下,而后笑的更加张狂了。
    “阮时衡,你可真是只贱狗。”
    这句话是阮时衡曾经对裴瑜说的,现在裴瑜尽数交还了。
    当初阮时衡说的时候是踩着裴瑜的鸡巴的,如今裴瑜说的时候是操着阮时衡的骚逼的,也算有来有往。
    “我当初……啊……就应该唔……把你这根东西踩烂……”
    阮时衡断续的说着狠话,他的眉眼英俊,极为英气的长相,但此刻眼里的墨黑与眉间交杂的痛苦欢愉,为他多添了几分阴狠的艳情。
    “踩烂了,母狗还怎么吃精有身孕?”
    裴瑜不恼,反而因为阮时衡这番情态越发欢愉,他满足到浑身舒爽,眼眸越发明亮,像是泡在春水里的明珠,透着自己都不知道的痴迷。
    裴瑜猛地加快了速度,阮时衡的上半身被抓着凌空了些,重力移交与紧密结合的下体,搜啊比磨得烂熟近乎滴血,阮时衡仿佛被扼住咽喉垂死挣扎奄奄一息的猎物,呼吸极其困难,连尖叫都近乎喑哑无声。
    “啊啊啊啊太快了……不……啊啊啊啊……裴瑜……啊……”
    阮时衡的手指将裴瑜的背脊划出一道血痕,他抓的十分用力,眼泪不自觉的从面颊上滑落,脆弱糜艳。
    如今天下只会有阮时衡这么一个如此称呼裴瑜了,裴瑜在认祖归宗后便改了皇姓,平日里也不会有人敢直接称呼他的姓名。
    这种唯一性交杂着裴瑜过去的隐忍与痛苦,应该是裴瑜最想掩藏抛弃的存在,可因为这个名字从阮时衡的唇齿间吐路,又仿佛带上了难言的烙痕。
    裴瑜越发澎湃,身下操的就越发用力。
    “不……痛……呜……操到了……啊……”
    阮时衡的腰弓起,宛若新月,被干进了最深处。
    柔软的宫颈被伞状的紫红色龟头坚持不懈的撞击着,酸麻感几乎将阮时衡淹没。
    他浑身颤动着,却裴瑜勒得死死的,像是被完全咬着了猎物,毫无逃生的可能。
    少年君主的美丽面皮因为欲望而扭曲,眼里涌动着深沉如墨的粘稠的欲望,像是能吞噬所有的光芒,如同深不见底的泥沼,将丑陋不堪淫亵下流的想法尽数施与身下的男人。
    无论他如何哭叫与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