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保留的狠狠插她(H)(第 2 / 3 页)
抬腰给了她一记深顶,嗓音沙哑醇厚:“这不正关心着吗?”
    蔺紓娇斥一声,拧他胸膛,说他坏。
    他将手指插入她的嘴里,夹住那片香舌搅弄了几下,挑眉说:“到底是谁坏?可劲的缠着我,嗯?”
    “我却见你消受得很!”她冷哼一声,啐他道。
    都说男人是贱骨头,蔺紓却从未在他身上发现这个特性,反而总是自己低声下气,想着想着,心里的火又被勾了起来,于是便趁他分神的时候狠命收紧穴肉夹住甬道里的那根肉刃。
    “呃!”盍邑猝不及防,腰椎一酥,蓦地将精液尽数射进了她的胞宫里。
    怔愣抬眸时却瞧见她匆忙的转头抿唇偷笑,便知是她在刻意使坏,遂往她屁股上拍了几巴掌,掐着她的臀肉咬牙道:“坏心眼的小东西……”
    “嗳呀!”蔺紓惊叫一声,揉揉小屁股,偷偷往身下瞄了一眼,放松穴肉后那儿很快便有浓郁的白浊跟着淫水流出来,她突然想到什么,看得有些出神。
    “听说你一直不吃不喝?”
    男人的声音猝然将她拉回现实,她抬眸与他对视,并不立即应答,反问道:“谁同你说的?”
    盍邑将她的双腿放下,按着雪白的肩头将人侧身过去,半跪俯下身握住肉棒塞到肉穴里去。
    刚高潮过后的蜜穴汁水丰沛,他浅浅抽插几下,才缓缓道:“自然有心疼你的人。”
    见她一脸迷惑,便又道:“那只兔子现下在我府里。”
    蔺紓微愣,才依稀记起此前自己曾发怒让落雪她们将那只灰兔送走,倏然明了。
    “是落雪?”
    本来她也有怀疑是不是寒梅,但思及寒梅对他嫉恶如仇的模样,便觉不大可能。
    落雪向来心思玲珑,这倒像是她会做的事。
    “小灰在你那里?”
    盍邑闻言微顿,“小灰?你还给它取了名字呢?”
    蔺紓大有将那只兔子当作俩人定情信物的架势,故而平日里都是好吃好喝的供养着。
    她咬唇忍住呻吟,睨他一眼,扬扬下颌道:“嗯……它可听我的话了,不像你……”
    盍邑挑眉,语调散漫:“是吗?”
    紧接着按住她的胯冲撞了几下,将人逼上高潮后在她身后躺下,抬掌抚了抚颤抖不止的绵软身子,薄唇贴在她的耳垂边厮磨,“若我以后再如此,你是否还要同这回一般不吃不喝?”
    蔺紓听言立即从噬魂的欢愉里抽回神来,转头狠巴巴的瞪他一眼,咬牙呵道:“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