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求他不要走(第 2 / 4 页)
么,遂蹙眉疑惑道:“河里?什么河里?”
    该不会是河里有什么东西罢……
    如今当务之急还是得先将人安置好,见问不出来什么,蔺暨遂放弃不再问,将她从地上抱起来疾步往回走,又命人唤太医来。
    见他们浩浩荡荡的离去,过了良久,盍邑才从树丛后走出来。
    方才蔺紓躺着的地上遗留了一支金簪,他目光暗晦的望着那支金簪,神色不明。
    “侯爷,您去哪了?”方才宫里传来蔺紓落水的消息,霍奉正要与他说道说道,却找不着他的人。
    走近一看才发现他全身湿透,登时惊疑不定,心里蓦然有个大胆的猜测。
    他的嘴翕动几下,欲言又止:“侯爷,您……”
    刁蛮公主落水,恰好他又一身湿,如同才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该不会,方才救人的是他罢?
    霍奉眉心一跳,在心中腹诽──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啊……
    盍邑明显不想多说,神情冷淡,只与他道:“回府罢”,便转身走了。
    霍奉在原地停留了片刻才跟上去。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无论如何那也是一条人命,或许只是他家侯爷心地善良,乐善好施罢了。
    对,就是这样没错!
    “太医,情况如何?”蔺暨望着床榻上面色苍白的幼妹,拧眉急问。
    太医收回了诊脉的手,起身与他道:“太子殿下放心,幸而公主落水时间不长,没伤着根本,只是还需静心休养一段时间。”
    他说着,突然又停顿下来,看起来有些犹豫,过了片刻才道:“只是,依脉象来看,公主体内肝火郁结,气急攻心,想来是在落水前曾动过怒……”
    动怒?
    难不成是她在那一小段时间里见过旁人?或许是与对方争辩一番后气上心头才导致心神不定跌入了湖里。
    蔺暨愈想愈可疑,回头看向她的贴身宫婢。
    落雪正弯腰替蔺紓掖被子,起身后便见到他目光狐疑的盯着自己,登时心头一凛,然而还是故作镇定的回问:“太子殿下,您可是有话要问奴婢?”
    蔺暨收回目光,转身行至桌边坐下,回眸望着她,神色淡淡,“你同孤老实说,公主落水前曾见过何人?”
    若是性子较为跳脱的寒梅如今怕是连神情都变了,可眼前之人是心性沉稳的落雪,只见她不慌不忙,冲他扯了个笑,淡定道:“奴婢惶恐,奴婢此前说的皆是真话。公主殿下未曾见过任何人,只不过是喝醉了酒恍神便才不慎跌入了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