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第 2 / 3 页)
.学堂的事情如何了?”
    我一直在等她提这件事,不敢给人说得绝对,模棱两可交待了目前的安排和困境。
    “沐姑娘可是担心钱的问题?”
    她一点即通,我难为情地点点头:“坊中毕竟还是以盈利为主的,学堂前期投入虽然不大,往后却有不赀之损。”
    见贝子一脸茫然,我补充道:“即不可估量的损失。”
    她的失望不言而喻。
    怎么哄孩子啊。
    我在心里挠了挠脑袋,却听贝子道:“奴不懂这些,但知总得给别人好处,才能从别人手中得到相应的回报。”
    说话间到了后院,苓芩儿是个咋呼的,刚看见我就招呼着迎了过来,牵着贝子往人群中走去。
    那青石板的桥面化了雪,我们搀扶着过了桥,珮扇、凌霄、菘蓝叁人围着池边坐着,每人手中一竿钓线,身侧摆着鱼篮和饵料,竟在垂钓。
    那颗巨大的琼花树下随意摆了椅子和炉炭,温着一壶不知春茶。
    “不是说在赏雪吗?”
    苓芩儿替我倒了茶,茶汤橙黄透亮,浅饮一口茶香清远,有如茅根的香气,让人齿颊留香。
    “珮扇公子说今日雪似盐花,不如比赛钓鱼来得有趣。”
    贝子搬着椅子凑到菘蓝的身边,苓芩儿悄悄瞥了我几眼,忸怩道:“沐姑娘清减了。”
    一杯热茶下肚暖了身子,我们一同去围观他们钓鱼。
    珮扇一见我便露出满口白牙,一改之前的颓态,变回了那个神采奕奕的俊朗公子。
    “是要比谁钓的鱼多?”我问,另一侧的菘蓝清冽道:“谁最后一个钓上鱼是为输家。”
    “赌注是什么?”
    菘蓝沉默不语,凌霄朗声笑道:“输的人要去坊中的温泉泡上整整一日。”
    听起来不像什么惩罚。
    “你不知道,若是倒霉催的碰上祀柸,可得丢脸死了。”珮扇附耳说道。
    敢情是个整蛊游戏。
    我想到那般情景就乐不可支,歪倒在珮扇怀里。
    钓鱼这件事本身枯燥无趣,冬日鱼儿难钓,叁人的鱼竿半天也无动静。
    贝子和苓芩儿早早失了耐心,在树下翻红绳玩。
    我盯着平静的池面发呆,好一会儿蹦出一句:“这池里的鲤鱼是春天时放的鱼苗,除了你们平日还有别人垂钓吗?”
    叁人一愣,忽而怀疑池中是否还有成鱼。
    像是为了反驳我这句话一般,菘蓝的浮漂开始颤动,一只一斤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