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第 2 / 3 页)
在将军府时,你说并不是不爱我了是什么意思?”
    我面色一赧,半晌说不出一个字,白画梨也不逼我,又道:“以前你还爱着我,那现在呢?”
    “在沐家时你态度很坚定,说不爱我了...那时说的可是气话?”
    难堪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我的脸颊在烛光的掩映下赤红一片,喉间仿佛堵了团空气,哑然无声。
    我的眼睫慌乱地上下眨动,白画梨犹嫌不够般再次问:“那五个人,你可是都爱慕难当?”
    这一连串的爱字堵得我喘不过气来,白画梨拿出了审讯犯人的劲头,堵得我无路可逃。
    “你是不是误会了我许多?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让你怀疑我不爱你?”
    我听到这一句时忍不住酸了鼻子,控制不住翻以前的旧账。
    “你当时除了在床上,对我哪里还有爱意?”
    “我觉得是我这个炮友没有清楚自己的立场,暗悄悄在心里越了界,还要怪你对自己不够殷勤。”我稳了稳声音,“你就当我以前一厢情愿好了。”
    两人相视无语,他目有怔愣,似是还要说些什么来挽回,听我长长叹气:“白画梨,曾经没有结果的事情,现在也可以没有结果。”
    这句话便要将前世的事情一揭而过,我说完后忽觉心头沉重一扫而尽,这才意识到困扰在两人之间的竟是我长久以来的执念。
    我太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一个答案,一个可以被人肯定、被人深爱的答案。
    “我知道了。”俄顷,白画梨抚平了被他捏皱的被面,“我不会再提以前,你也不能再躲着我。”
    这场令人心力交瘁的谈话甫一结束我便迫不及待想要陷入睡眠,过了约半盏茶,只听白画梨轻轻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再不想多说一句,便刻意放缓了呼吸做出熟睡的姿态。
    他当我已经睡着,却迫于生理需求,加大了一点音量再次唤道:“顾泠?”
    在我仍旧没有反应的情况下,身旁的白画梨竟掀开被子,准备起身下床。
    “做什么?!”我赶忙拦住他,他的伤口还没长好,极易出血,便是起床也得靠念秋几次搀扶,轻易动不得。
    他耳廓红粉,低声细语:“我想尿尿。”
    他说什么...?
    我的脸瞬间红似朱砂梅花,当是听错了:“什么?”
    白画梨粉晕脖颈,破罐子破摔般大声嚷道:“我想尿尿!”
    我僵了一会儿,忙不迭爬下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