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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往旁边一放,也不盘腿了,直接在长椅上躺倒。
    “被咬没?”宗政航拿着花露水出现。
    巫雨清躺得板正,闻言抬起胳膊,“手腕。”
    宗政航借着门廊昏暗的光勉强看清,喷了喷她的虫子包。
    巫雨清闭眼,避免洒落的花露水掉进眼睛。
    某人靠近。
    靠的太近。
    “被咬了还不进屋。”他说。
    “进屋就要和你睡觉。“巫雨清还是闭着眼睛,一副今晚睡院子里的样子。
    宗政航没有反驳巫雨清的预测。
    手从她的T恤下摆摸进去,在平滑的腹部盘旋,逗留半分钟后前往胸口,那里有属于他的山丘。
    他柔软的殖民地。
    为之征战的沃土。
    他献上忠诚和灵魂的,活着的信仰。
    爱人。
    巫雨清睁开眼睛。
    她不怕宗政航吻得色情,这里是他的祖父母家,再怎么发疯也不会舞到老人面前。
    可他的动作太……
    她竟找不到词语来形容。
    太虔诚。
    吻过脸颊便埋首颈肩。
    他叹气。
    听上去疲惫又解脱。
    伸到上衣里的手没有揉捻或挤弄,最后停留在腰间,拇指轻抚所接触的那一小片皮肤。
    他太投入。
    仿佛她筑起了一个看不见的伊甸园,而他终于抵达。
    巫雨清想开个玩笑,上班这么累吗?
    可又说不出口。
    说不出的不止这句话,还有她整理好逻辑与语言的,长篇大论的说服。
    说服他同意离婚。
    她的最新论点是沉没成本。
    宗政航这些年在她身上花费的时间、精力与金钱都是他的成本。
    时间精力是还不了了,但钱可以。
    亲密关系里,有些东西交出去就要不回来,希望他能理解。如果不是她巫雨清,别的女人遇到他,他也会花费这些成本,只是多与少的区别。
    她努力将他们之间的关系常态化。
    时间地点人物,想爱一场或者想发疯,遇到谁都可以。
    他们的故事,类似的梗概,具体的细节,也许在这颗星球上发生了无数次,男男女女轮番上演。
    可当他拥抱她,抱紧她,亲吻她,吻了嘴唇又去吻额头。
    如同无声的反驳。
    不是的。
    不是可随意替换人选的爱情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