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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关于这一点的证据只有那条匿名短信。但我问他的时候他没有否认。这就能说明一切。我是挑在他马上要赶去机场出差的时候说的,打算乘他离京的这段时间搬出别墅。很好的分手时机不是吗?”
    宗政航表情没变,但心缩了一下,因为她提到搬走和分手。这两个词任何时候都能让他心跳加速,这一刻他能共情另一个宗政航。
    天色真的晚了,巫雨清在户外待够,起身离开长椅往家走。
    宗政航自然跟着她,手里拿着文件袋和外卖袋。
    “虽然他总是一副把我抓在手里的样子,其实他没你这么疯……在那个时候。他是一点点坏掉的。”
    坏掉。她把用在果蔬上的词用在人身上。
    单元门越来越近,小区里有晚餐后出来玩的小孩和家长,也有在石子路上散步的孕妇。
    京城的秋天不长,大家抓紧时间感受季节。
    巫雨清不吃东西后就把口罩戴上了,声音隔着无纺布有些闷。
    “我和他真的心有灵犀。”巫雨清觉得这个词有点讽刺,但是精准。“我们都同时感受到分手的时刻。
    “毕业后我和他一直异地,聚少离多,他很不满。但我们不吵架,默契地减少联系。真的,我打算那次通告结束后就当面和他说清楚。郑重告别,好聚好散。
    “他应该也有预感,不然不会直接派人结束我的通告,将我带走。
    “我不知道当时的他是怎么从默认分手变成不允许分手的。”
    宗政航知道。他知道自己是怎么从“这个女孩不理他就不理他,没什么大不了”,变成“我一定要得到她”。
    一楼大厅没有人,空旷整洁,说话会有回声。
    电梯入户,户主持磁卡乘坐电梯,这张卡也只能去本楼层自己家中,不能进入其他楼层。
    这个话题单方面结束了。走入大楼后巫雨清便不再开口。
    进家后,宗政航开口:“你的意思是,他瞒着你去相亲和联姻,哪怕没有那条短信你也能察觉。”
    巫雨清摇头,“不,他瞒得天衣无缝。只要不出差,他就每晚和我睡在一张床上。没有短信我是绝不会知道的。”
    “自从他干涉我的工作,限制我的自由。恋情虽然在继续,可早就变味了。”
    当地位和能力过于悬殊,爱情,你很难说它是爱情。它参杂着别的东西,或者干脆就是别的东西,只是以爱之名横行于世。
    “又谈了3年。”巫雨清呼出一口气,“虽然都不说,但两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