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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外侧的肉,随便亲亲,舌头就伸了进去。
    这是新的姿势,他感到兴奋。以往想吃这一口,都是趴在床上掰开她的腿,偶尔让她跪着。
    被舔到的那一瞬间,她往上蹿了一下,下意识避开痒意和湿软的舌头。
    宗政航的舌头很灵活,巫雨清不让自己叫出来,是她自己坐上来的。她甚至不能低下头让上半身蜷缩一些,面膜会掉下来。
    挨着宗政航肩膀的小腿忍不住夹紧,脚更是勾起来,脚趾收收放放,不敢用力,怕抽筋。
    时间到了,她揭下面膜,起身却被推到床上。干了的发丝扬起来,沾到精华液贴在脸上。
    他找到她的手,十指相扣按在床单上。
    右手找到腿弯,拉开,露出刚刚舔湿的肉穴。
    “会迟到的。”巫雨清说。
    但宗政航还是做了。
    他没有吃早餐,带着叁明治坐上车离开别墅。
    傍晚,宗政航开车接练舞的巫雨清,却没有回别墅,而是直接去他父母家,在车上告诉她要家庭聚餐。
    巫雨清什么都没带,宗政航也一副下班后才收到通知的样子。不过后备箱里有宗政航助理准备的礼品。
    他父母家有玻璃花房,巫雨清在里面散步,花香、土壤和花肥的气味混在一起,待久了鼻子就会习惯。
    别墅目前没有建花房,不过上辈子建了,在他把她关起来后。
    现在别墅只是在草坪上种花,随着季节开开败败。
    花房里的花都是宗政航的母亲喜欢的品种,刚刚在客厅看到了单瓣芍药,应该就是从花房里摘的。
    温言在餐桌上询问演唱会的准备情况,巫雨清说最近在排练舞蹈。
    晚上没有回别墅,而是留了下来。
    知道这么用浴室的水龙头后,她泡在热水里。宗政航没有浴盐和泡澡球,架子上有外文的瓶瓶罐罐,巫雨清打开闻了闻,不确定是不是精油,没有往水里滴。
    宗政航打开门走进来,他是来放浴袍和睡衣的。
    放下后没有出去,而是跨进浴缸。他拿过她手上的小瓶子,皱眉看了一会,说想不起来这是干什么的。这些年他一直没怎么回家住,上面也没写保质期,安全起见还是扔了吧。
    然后就用投篮的手法扔进垃圾桶。
    他搂她,手摸到她背后的疤。
    巫雨清推开,“这里没有避孕套。”
    “而且在水里反而更涩,还会把水捣进肚子里,我不要。”
    坐在马桶上揉肚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