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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都不知道,和深度睡眠差不多,不做梦。
    甘静说她的大师真的很灵,说巫雨清会醒就是会醒。
    她之前为巫雨清求了道平安符,祛病消灾,放在病床旁的抽屉里。
    蒙佳说等巫雨清出院,她就该去庙里还愿了。蒙佳之前去庙里烧香,请菩萨保佑巫雨清康复。
    她们没有宗教信仰。娱乐圈的人都信这些。
    大家知道病人能醒来是因为医护人员的不懈努力。只是当人无能为力的时候,难免求神拜佛,将希望寄托在玄学上。
    巫雨清很感动,谢了她们,把抽屉里的平安符,放在手机壳里。
    “我觉得也有可能是因为捐款帮助别人积阴德。”巫雨清参与到封建迷信的讨论中。
    她清醒后身体开始好转,骨头长得很好,不会瘫痪,心脏也安安生生的。医生说保险起见,需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没问题的话,很快就能出院。
    “我要买顶假发,不然出院像出狱。”巫雨清吐槽。
    “我明天就买了给你带过来。”甘静说。
    宗政航听到汇报,巫雨清的助理来看望她的时候叫了奶茶外卖。
    他走进病房的时候,桌子上没有奶茶,垃圾桶里也没包装袋和塑料杯。
    “喝奶茶了?”
    “……就喝了一点。”嘴里都快淡出鸟了,珍珠芋圆救苦救难。
    病房里温度适中,巫雨清没戴帽子,圆溜溜的脑袋,病号服空空荡荡。
    宗政航的助理把晚餐放到桌子上,退了出去。
    宗政航则把巫雨清床上的小桌子支起来,从保温袋里拿出汤和粥。
    他喂她吃饭。
    巫雨清想自己吃,抢不到勺子。
    “午饭就是我妈喂的,我骨折的是脊椎,又不是手。”
    “晚饭老公喂。”宗政航说。
    巫雨清听到老公二字魂飞魄散,在震惊中张开了嘴。
    吃完饭,宗政航没把电脑还给她,端了个小盆让她漱口和刷牙,又拧了热毛巾给她擦脸。
    顺便擦了脑袋,就当洗头。
    宗政航抹乳液的手法很娴熟,挖一坨出来,在巫雨清脸上点点点,然后抹匀。
    他还涂了脖子。
    结束晚间护肤,宗政航凑过来亲她,咬耳垂,牙齿轻轻地磨耳朵上的软肉。
    她的耳朵很薄,逆光时会被太阳照透,毛细血管的红显现在皮肤上。耳垂没有为了戴耳钉而扎的孔眼,完完整整的小肉块,圆圆的。
    “我现在跟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