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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总是高兴的女孩,她的开朗非常吸引人。
    从不缺少物质和爱的人在人群中非常显眼。
    匮乏的人要在成年后自己补课,但幸运的人出生就满分。
    上辈子的巫雨清在痛苦时陷入过思维的泥沼:
    如果自己有魏可圆这样的家境,宗政航就不敢这样对她了吧。
    如果爸爸还活着,早就发现不对劲并且来救她了吧。
    我太无能了,拿出同归于尽的决心是不是就能摆脱他。
    她尝试过报警,但警察没有受理。宗政航回家后没收了她的手机。
    她想举报,但她没有任何证据能制裁宗政航。她根本接触不到那些东西。
    房子里的避孕药越吃越少,宗政航没有让管家再买新的回来。
    “就算怀孕我也会打掉的,你以为我会生下你的孩子吗?”
    “你连门都出不了,怎么打?”宗政航在床上问她,一边问一边插得更深。
    今天几乎在水里泡了一天,晚上宗政航和巫雨清都没洗澡。
    他亲她的嘴,舌头在她的嘴巴里又舔又顶。
    由于最近通告很多,巫雨清不许宗政航在她的身上搞出吻痕。
    宗政航确实没在容易露出来的锁骨肩膀和脖子留印子。
    但就像是在弥补上半身空白,她的下半身到处都是荒淫的痕迹。
    她的膝窝让宗政航放在了他的肩头。
    玩过了所有花样后,宗政航用最简单的姿势做爱,在床上也不爱倒腾体位了,能一个姿势从头干到尾。
    这种转变从他夏天探班住酒店就开始了。起初她还以为是他配合她躲被子里不让猫看到学坏,后来才发现他这是返璞归真了。
    另一个时空的宗政航也是在玩过所有场景和姿势后,安分守己地待在床上机械运动。
    宗政航扳过巫雨清的脸在她的脸颊上咬了一口。
    他用力顶她,全部抽出去然后捅进来,每一次龟头都捣在G点上,接着擦过那些褶皱去更深处。
    “想什么呢?”他问。
    不同于以往在床上的沉默,现在的宗政航虽然对姿势没了探索精神,但他开始不满巫雨清不够投入的状态。
    “想综艺节目上的问题。”
    “需要联系节目组剪掉吗?”
    “不用……”主持人只是问嘉宾的理想型是什么,而她大脑一片空白而已。
    巫雨清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你快点。”
    宗政航不理这声催促,继续按照自己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