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深夜(第 2 / 3 页)

    白纸四散纷飞,甩到她的脸上身上。
    ——
    梁晟到底是舍不得说章清釉的。
    他留下一句“尽快修改“就宣布散场,股东会也没心思去开,找了几个以前的狐朋狗友,在会所开了间包厢。
    玩乐的局,不少人也带了女伴来,站在茶几上扭着屁股脱衣服,肉感的胴体即色情又淫荡。
    梁晟对骚的没兴趣,叫了一樽好酒,晃杯独酌。
    他想起章清釉说话时看他的眼神。
    那样平静,问心无愧如明镜,比起在他身下示弱,是另一种婉约风情。
    所以呢,即便她是在替新同事遮掩而说谎,可他愿意当作是真的。
    不仅是真的,还让他生出一股动荡。
    这动荡出现得平白无故,直到喝过几轮酒意微醺,他终于记起由来。
    “我记得,我归纳合同最终版入库的时候,备忘录不是这样的。”
    几年了,他还记得她的这句话,不卑不亢,像是古时候最有气节的清官。
    但是越干净的,越是容易脏。
    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她的坚持破碎。
    耳边,狐朋狗友还在讨论着骚女人,大放厥词。
    “我说,这年头,包养小明星也贵了,一会问我要包,一会问我要项链的,一个包就十几万,还不让我操屁股,真是见鬼。”
    “养女人么,睡得舒服才最重要,要是遇见稀罕的,那就跟鸡巴套子似的,怎么操怎么爽。”
    鸡巴套子。
    梁晟都来不及嫌这四个字粗鄙,就想起前日的章清釉。
    他的小瓷,一丝不挂地,乖乖地,被他搞。
    想到那暖热蚀骨的紧致,梁晟一时失语。
    他不是在作贱她,是她太诱人了。
    下体渐渐发胀,他趁着间隙出门醒酒。
    深夜的风里夹杂着冷,将他吹醒彻底,也就不再想回去。
    开车在城里兜圈子,停在公司楼下,他一抬头就看见几盏灯亮着。
    业务组加班的话无甚稀奇,可那一层明显不是。
    唯一的顶灯,几乎被同层的昏暗淹没。
    当机立断,他驱车到负一层停车场,换电梯上楼。
    直觉作祟,他按下最熟悉的楼层。
    电梯门开,白日的人流热闹不复存在,只剩饮水机的悄声流动,莫名瘆人。
    再往里走,果然是昏暗中夹杂着一丝光亮。
    周遭的暖气、灯光全息,唯有紫色的干花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