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根便入了女儿的处子穴里……(第 1 / 4 页)
    那本与妓子缠作一团的王刺史,此刻竟虚虚坐直了身子,侧耳恭听。
    赵洪见之,想其必然对此事颇有兴趣,极乐逢迎。
    “子德见你这般了然,那李家父女乱伦支曲折,想来你也定是了若指掌,无所不晓,可别一句话糊弄过去,快将那过程详细道来。”赵洪递话。
    “着实,着实,子德兄快快道来。”
    引出这桩秘闻之人便是珙县县令贺子德,已过知命,头发黑白相间,脸型略圆,面蓄长髯,细看五官还算端正,然因年纪之故,脸上有些褐斑,倒显得越发老态。
    此人学识不错,乃贞元十叁年壬子科登进士第56人,只他向来喜爱旁门左道,尤喜诗画雅致,故家中长辈为其谋了外放来了珙县,然他在此任上几十年也尽是一无所成,蹉跎岁月。
    “也罢,今儿我便来作那一回说书人,好好道尽这李家枉顾伦常之父奸亲女一事。”
    “这起因皆由那李老爷年过不惑未有香火,其母为一心为李家要个香火近些年给儿子房里抬了不少妾说起。”
    “某日夜里李老爷与好友吃了些酒,深夜晚归,走错了院子摸进了女儿的闺房。”
    “身边小厮丫鬟尽有怎可能走错了院子?”有人发问。
    “唉,那日李老爷酒兴正浓,对老母早前提及的妾颇有些雅兴,故而早早打发了伺候的长随一个人回了内院。”
    “子德快快说来,莫非这李老爷一进屋就把女儿当美妾奸了?”
    “是极,李老爷醉了酒,摸黑进了屋,浑黑之下只见床上躺着个身子曼妙的女人,他自以为是其老母新给的妾,便连走带脱,踱步到床边时已是赤条条一身。”
    “那时正值盛夏,那李家女儿身上只着了亵衣亵裤,这不正方便了其父?”
    “因那屋内黑极,不见女子真面目,倒是那一身白皮在夜里亮得晃眼。”
    “啧啧,想来那李老爷瞬时从平日慈父化作了淫作花贼。”几人不怀好意地嘻嘻笑道。
    “谦实这话说的哈哈哈哈哈,你看看你,此时不就是那色中饿狼。”
    谦实被众人打趣,也淫笑一声,随机怪声“嗷呜”一口咬住妓子半解的酥胸。
    众人的嬉笑浪言扰得林璋本就紧绷难抑的心弦更是煎熬,捏着玉盏的手指使了极大的力气方才纹丝不动。
    “子德莫听谦实的,你快继续道来,好解我这一腔好奇。”
    “我看是解你这色胆色心罢。”贺子德风流一笑,随即又接着说道,“谦实说的不错,那平日里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