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月光如水，静静地洒在大地上，给大地披上银灰色的纱裙。
    男人们在周围燃起几堆篝火，驱赶夜里的蚊虫。
    白雪裳是躺在殇和鹰的中间，杰坐在她的脚下，一边把玩她雪嫩的脚趾，一边向她打听自己所不知道的学问。
    「雪，什么是石灰？」
    白雪裳往四处瞅瞅，捡起一块发白的石头丢过去，「把它用火烧成灰，就是石灰了，石灰能治疗食物中毒，能杀死蚊虫，但毒性也大，用石灰泡的水，会灼伤皮肤。防范瘟疫时候，泡澡用的石灰水，石灰的量要少。」
    接着白雪裳又说了些其他的知识，比如粮食的种植，家畜和家禽的养殖……
    杰和雪国男人听得很仔细。
    有些是雪国从前听她讲过的，有些没有，不管如何，今天晚上，雪国的男人们思想中开启了一个广阔的天地。
    杰漆黑的眼睛闪烁着对白雪裳的崇拜之情，越发坚定地追随她，哪怕为奴也愿意。
    白雪裳没有要他为奴的心思，他是她跟蛇族结盟的和平使者。
    杰玩弄她脚趾的手一点点上移。
    少女的纯净甜美气息和嫩滑肌肤让他浑身充满情欲。
    他把她的脚趾对上裆下的生殖器摩擦，而遮挡的兽皮早已扯掉了。
    白雪裳胸部两只奶子被殇和鹰抓在手里，轻轻抚摸几下，就让她淫水津津。
    她两只手非别握住他们的生殖器，同时敞开的自己腿，把不停淌水的粉嫩小肉洞送到杰的面前。
    杰立即趴上去亲吻。
    他两指拉开一片阴唇，牙齿衔着另一片阴唇，然后把舌尖舔进湿淋淋的小洞。
    淫水一股股进入杰的嘴里，他感到味道很好，舌尖进入地更深……
    右手绕到她小屁股上，沿着臀缝儿摩擦，找到一个小口。
    是她的小屁眼儿！他想，指尖一滑，插进肠道里。
    「啊……」白雪裳瞬间泄了身子，搭在他两肩上的腿弯曲起来，紧紧勾住他的脖子。
    杰把她泄出的淫水舔吃干净，跪在的她面前，用他肿胀不易的生殖器对准她的嘴。
    白雪裳仍是侧卧姿势，一手握住杰的生殖器，深处小舌在尿道口舔了舔，一滴带着腥咸的味道进入嘴里，不禁皱眉，再舔一下，没错，是咸的。
    杰的精液是咸的。
    怎么可能，史前人类也吃盐，从没听说过啊！
    杰见白雪裳吃惊的样子，会错了意，骄傲道，「它是不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