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狗血的男A女B(14)(第 2 / 5 页)
觉、听歌。”
    陈鹤川敷衍地听着,迫切的舌头和牙齿先嘬住你颊边的细肉,啧啧有味地舔吻起来,随后沿着唇缝撬开你的嘴,咬住你温顺甜蜜的舌头。
    “好乖。”陈鹤川的手从睡裙中探进去,“那今天有没有想我?”
    “我要听实话。”陈鹤川捻着手上黏糊糊的液体,又强调一遍。
    你咬着嘴,裙子被耐心的陈鹤川慢慢推上去,双脚也被他拉着,环着他的腰。
    又热又硬的阴茎来势汹汹地闯进你的身体,你被撞得闷哼一声,细声细气地说:“想、想了。”
    “有多想?”
    你不太想回答,抱着陈鹤川的脖子小声地哭,红艳的嘴唇留下一个可怜的牙印,不知道是陈鹤川还是你自己咬的。
    “鹤川哥,抱抱我,抱抱我好不好?”
    滑腻的小舌小心翼翼地舔上他的喉咙,因为看不见,只好胡乱地在光滑温热的皮肤上舔动。
    终于亲到那咽动的喉结时,你甚至发出了一声饱受折磨的呜咽。
    “好,好啦,我知道你今天很乖,也很想我。”
    陈鹤川捧着你的脸温柔地吻,在已经湿润的肉穴中快速地抽插起来。
    你是一个很脆弱的人,几天之前,在陈鹤川问你问题时,你只会哭着说想回家,说讨厌他,说自己一定要出去,出去之后要去一个没有任何人能找到的地方。
    你一边哭,一边拒绝陈鹤川的接近,极尽所能,咬、打还有踹,光脚踩在地板上,反反复复地拉那个好像永远都打不开的门。
    后来,他不在房间的时候,你就躲在床底下,可惜一下就被他发现。
    陈鹤川捏着你的脚踝,把你拉出床底,按在地毯上狠狠地操。
    性交毫不节制,他用昂贵的领带绑住你的双手,逼得你一双眼哭得又红又肿,到最后再也不敢说讨厌他的话,当然也学聪明了,在陈鹤川面前表现得温顺又听话。
    如此,这个变态才收敛几分。
    你主动撒娇卖痴,他才不用那些粗暴的手段,抬高你的腰,无数次地将昂扬的性器挤进那个湿热的甬道,插得你直打颤,汁液乱喷。
    生殖腔痉挛着,接受了来自alpha的米白精水。
    你气喘吁吁地趴在陈鹤川的肩膀上,在他的腺体上咬了一口,beta只有平牙,何况你现在已经筋疲力竭,只不过在他的腺体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陈鹤川闷笑一声,抱紧了你的腰。
    第二天,你脸上的黑布被解开了,房门也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