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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针能够走的再慢一些,要不,脑袋多长一个也行,因为,好不容易拿到了剑桥国际法学位的她回国后,直接就进了G市第一律师事务所——穆氏事务所,老板是她老板的死党之一的堂兄,忙得一逼,因为她发现,自己所学的国际法很多地方与中国的法律有微妙的区别,这导致她足足当了一年的实习生,才以着一贯拼出来的强悍能力踩稳了正式员工的位置。
    而接下来这几年,她不但要努力工作,私底下还得继续把白莲的业余所学全部掌握扎实。因为奉家的两位老人年近八十,不再便于全国到处旅游,真正的留在G市养老,她每周周末都要陪老人家吃吃饭、散散步、聊聊天什么的,绝对不能有任何一点露馅的地方。
    如果不是抽屉里肖晓的身份证还摆在那里,父母也安置在高级疗养院,她有时候几乎以为自己还真的就是视频和照片里那个永远快乐的少女。看,她的脸经过一次次的整容,与白莲当时的面貌几乎没有差别,她全身的皮肤也因为定期的高级保养,称得上肤若凝脂,谈吐与行为举止在六年的刻意培养苦练下,任凭谁也辨别不出,她曾经是最普通阶层出来的孩子。
    她现在的朋友全是一个圈子里的,也都是G市上层社会的富二代或者富叁代,有应酬的时候,多的是涌上来想攀关系的人。吃穿用度无一并不是顶级配置,出行更是拉风得无人匹敌,司机助理一应俱全,哪怕她其实只是个小律师。
    太容易在这种限量奢侈品无条件大量供应的生活里沉迷,也太容易在这种被所有人吹捧簇拥的生活里迷失,可她不敢,哪怕面上笑得再甜美天真,她都不敢有丝毫放松。
    因为,她不是真的。
    因为,她的老板,永远以着冷静又冷漠到刺骨的目光注视着这个世界,哪怕他几乎从不主动在她面前出现,一想起他,甚至有人提到他的名字,她就会从繁花似锦的天堂骤然跌落清醒。
    她是假的,假到即使他和她与奉家二老一起相处了六年,两位老人家疼她都疼到心坎里了,他也没有一次叫过她的名字,无论是肖晓,更甚至是白莲。
    他永远安静而冷然的站在那里,无论被多少喧闹包围,多少亲朋友好友、多少世间繁华围绕,他却总是淡漠得似乎任何事情都无所谓那样,黑眸流转,无波无澜,神色平静,无喜无哀。
    像是世界上,只剩下他一个人,茕茕孑立、形单影只。
    G市关于他的传言简直太多了,什么高岭之花,只可远观、无法触及,什么冰清玉洁,连想望都是一种亵渎,加上他左手的戒指一戴就是六年